“啊——”听到只剩一间,养文沁如同满月的脸颊眨眼间变得通红,娇羞的模样让掌柜看得眼睛都直了。
“就一间了,你睡吧,我到马车上对付一晚。”
掌柜的肃然起敬,这位俊帅青年还是位君子。
养文沁急忙道:“夫君,你说什么呢,怎么能让你睡马车上?”
掌柜的心中的敬仰瞬间崩成渣渣,玩儿呢?都特么夫妻了,演什么柳下惠呢?
郎晔尴尬不已,认死理的姑娘还不算可怕,认夫认成死理的姑娘可吓人了!眼见掌柜的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郎晔认命地从桌上拿过最后一把钥匙。箭术惊人的养文沁眼尖得很,立马发现了,头又埋进胸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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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府内宅。
宁悬心躺在床上,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自己母亲,心中委屈至极,眉头微蹙泪水莫名就流了出来。
齐蘅按下心事,温柔地拂去女儿眼角的泪水:“怎么又哭了?”
“娘——”
这声悲啼把冰山美人弄不会了:“这是怎么了,到底谁惹我宝贝女儿了?”
“你。”宁悬心伸出手指向母亲。
齐蘅顿感不满:“我惹你?你怎么好意思的?明知道我要来,自己居然还敢偷偷跑掉,现在倒打一耙来怪我?”
“呜呜呜——”宁悬心放声大哭。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的错行了吧。”齐蘅本就心虚,看女儿可怜的模样心疼得不行,不敢再逼她。
“你错哪了?”
冰山顿时懵了:“对啊,我到底哪错了?”
宁悬心恢复了些许气力,但一想到自己和郎晔意外错过,难过不已,扭过身子不想再理母亲。
齐大冰山是什么人物?老魏和上官盈都发怵的存在,能被女儿这么忽视?直接一把将宁悬心掰了过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宁悬心直接开始撒泼:“说什么说,怪你就怪你,若不是你要来,我怎么会跑?我不跑晔哥哥怎么会去寻我?晔哥哥从小就没离开过南安,现在为了我只身跑去了大幽,他连武功都没有,若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齐蘅差点伸手要敲女儿一个暴栗,拼命忍住了:“臭丫头,为了个男人你是彻底不把为娘放在眼里了!自己逃跑惹出来的事,居然怪我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