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欢:……
对上小毒黑白分明的眼瞳,一时语塞。
该怎么解释?
人家是为了生计,此快乐和彼快乐不同,不是同一个意思。
小毒又很是喜欢刨根问底,“你快说啊,你快说啊,你为什么不要和我做快乐的事,难道快乐不好么?”
苗欢扶额,这该怎么和小毒解释。
白暖暖心中嘿嘿一笑,她倒也没有那么猴急,如今欢欢才芳龄十四,虽然已经是水灵灵,但她也没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如今成功转移他的视线,也算是圆满,不枉她处心积虑装傻。
“小毒啊,我和你说这件事在我们来说是……”白暖暖强撑着身体,在长达一个时辰的思想教育中艰难苟活,嘴角牵强,“……所以说以后这种话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除了心爱之人知道了吗?”
“嗯嗯,小毒知道了。”白暖暖急忙点头,她怕她嘴贱,等会儿秃噜出一句那心爱之人就可以说了吗?又是长达一个时辰的思想教育,那真是夭寿啊。
怕了怕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蒙混过关再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白暖暖坚定的点点头。
而三皇子府在燕厉川每日一问的巨大压力下,龟公没抗住,第二日就招了,把自己知道的全部抖搂的一干二净。
燕厉川当即派出人马蹲守,当然是提前告知过太子的,两人你来我往,互相飚戏,摄政王还在一旁观望,准备在哪个矛点再添点儿柴火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手底下的虫师绑走了。
等到摄政王反应过来的时候,三皇子这个鸡贼的早就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摄政王想尽办法搜查了两次,愣是没刮出一根毛来。
抓到人的第二日,就传唤苗欢前去他的府上。
这没见到人不打紧,见到人之后苗欢直接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