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断骨头,切断筋脉,赵璟要陈越血债血偿。
没了舌头的好处就是,除了啊啊唔唔的噪音,受刑的陈越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来。
他被酷刑折磨时,几次想爬到赵璟面前,都被行刑之人给拖了回去。
笑话,王爷何等尊贵之身,岂容这等卑贱之人恣意接近。
这场折磨,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里,赵璟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内,面色冷沉地看着陈越受虐。
他实在是被气得极了,不见血,不足以平息心头之怒。
他知道赵逍和赵樱这些年没少仗着赵家的庇佑做糊涂事,也知道那二人为自己树了死敌。
知道是一方面,眼睁睁看着妹妹受辱又是一方面。
弟妹错了,自有他这个做兄长的训斥责罚。
陈越这等卑劣货色,想越过他这个兄长的身份对赵樱行私刑,自然不行。
在一众下属的虐打下,最初还能惨叫几声的陈越,渐渐被折磨得没了气息。
这期间,陈越几次都将哀伤和无助的目光投向赵璟。
那绝望的眼神,看得赵璟心中一阵迷惑。
许是他的错觉吧,总觉得陈越对他没有恨,没有怨,有的只是沉沉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