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生疏的谎言,宫宣更笑了。
没有跟她计较,也没有说要喊医生过来看看,他捏着她的下巴,便再次吻上她的唇。
温言的嘴唇很软,很清甜,宫宣喜欢亲她。
温言‘嗯’的闷哼了一声,宫宣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回卧室的洗手间了。
被宫宣放在淋浴下面,温言正要转过身时,宫宣推着她的背,一下就把她按在墙壁上了。
前胸和侧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温言看着宫宣说:“你别把我衣服扯坏了,我等下没穿的。”
半个月没见她,半个月没有干这事,他早就忍不住。
所以晚上在饭局的时候,便没忍住的给她打电话。
拉着温言在洗手间闹了一番,宫宣用浴巾把两人擦干,又抱着她回卧室。
最后,又折腾了她一番,这才把她放开。
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温言浑身没劲,想闭上眼睛睡一下,可又惦记要回家。
和宫宣在一起的这两年,他不知道和父母撒了多少谎。
所以,坚持一定要回家,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她不想连这一点点底线都丧失了。
要不然,只会更加觉得自己的人格不完整。
半眯着眼看着侧躺在她旁边的宫宣,看他两眼直视自己,温言说:“起不来。”
宫宣撩开她脸上的头发:“那就在这边过夜,明天早上一起去公司。”
温言避开他的眼睛,一时半会儿,没有回应他的话。
在这里过夜,明天和他一起去公司?
呵呵,大家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她淹死,除非她是疯了。
如果真和他一起去了,那等到了明年,她就可以过清明节了。
还是算了吧。
对于宫宣,温言避之不及,又怎么可能和他同进同出呢。
而且这两年,她瞒的也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