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捂着胸口就猛咳了起来。
咳得脸都红了。
明明还是很苦,还是很难喝,为什么还有人喜欢喝酒,太不能理解了。
温言捂着胸口咳嗽,宫宣看笑了。
他说:“没出息。”
温言:“你出息,你喝水?”
温言的顶嘴,宫宣饶有兴趣。
直视着温言,看她白皙的脸咳的通红,就连平时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布上了血丝,宫宣看愣了,看的眼皮儿一眨不眨。
捂着胸口,温言那口气好不容易顺过来一点时,宫宣却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上了她唇。
这会儿,温言的口腔里还有一股红酒的清香。
宫宣喜欢这种味道,也喜欢温言的清甜。
温言却被他吻的睁大了眼睛,两手抵在了他的胸前。
他刚才不是还让她把衣服穿上,结果这才多大一会儿时间,他自己又亲过来。
他怎么左右摇摆不定?
宫宣亲她之前,温言本来是要去倒水喝的,这会儿宫宣嘴里的清甜,温言有点鬼迷心窍了。
虽然两人维持这样的关系有两年,温言平时也挺配合他,但主动还是头一次。
于是,打横就把她抱回房间。
几番剧烈的云雨,直到温言咬着他的手臂哭出来,说以后不过来了,宫宣这才百般不舍的放过她。
轻轻抚着她的脸,他说:“宫泽可是没我这样的厉害。”
宫宣提起宫泽,温言怔了一下,不说话。
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起宫泽,不应该刺她一下的。
不说话,温言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故意让她难堪,故意让她心里不舒服。
然后,这样的故意,都是因为她没把她当成正常人,她只是工具,他发泄的工具,报复宫泽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