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秉微微一笑：“等到了你们就会知道了。”

“空气中有血腥味。”龙莫道皱着眉不放心看向龙青枫，“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个殷秉，他的笑比你给我的感觉还要阴恻恻。”

“小石头，我平时笑得很难看吗？”龙青枫瘪嘴，看他脸上的表情，龙莫道下意识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样的？”龙青枫追问。

看龙青枫期待的眼神，龙莫道斟酌许久才说道：“嗯……每次都觉得你不怀好意。”

“真的吗？”龙青枫笑着侧头看向紫玄。

“不会，很好看。”紫玄摇头，“不用听他的。”

“你这个闷葫芦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龙莫道大感不满。

紫玄嘴角难得微微上扬，下一秒，当他看清眼前情景时笑意瞬间消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无数鲛人尸体横七竖八。

“这……这些是什么？”林清也在外围惊呼，其余人也同时停下了脚步，相互对视也遮不住眼中的惊诧。

龙青枫和紫玄见惯了尸横遍野，对眼前场景只是略感诧异，但其余弟子皆来自仙界的名门望族，自小深居简出，又哪里会有机会见到这样的情形，一时之间不敢再看向那个方向。

但空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重，如何也挥散不去。

“可能吓到诸位了，真是不好意思。”殷秉略显歉意笑道，但眼中没有一丝歉意，“这里，就是今日你们训练的试炼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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