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韫始终都没有说话。
出了病房。
周聿深侧目看了一眼情绪低沉了沈熙,问:“你要不要进去单独跟他聊几句?”
沈熙愣了几秒,没想到周聿深会这样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周聿深没什么好脸色,说:“我看你要是不跟他说几句话,估计都没什么心思去应付接下来的比赛。好不容易进了决赛,我也不想看到你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而影响了最终的结果。”
“想进去你就进去。我在外面等你。”
沈熙看着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周聿深睨了她一眼,转身自顾走掉了。
沈熙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身进了病房。
看护见她进来,就自觉的走了出去。
房门轻轻关上,病房内安静的只有器械滴滴滴的声响。沈熙轻轻的走到病床边上站定,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陆时韫的脸。
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呼气很浅,浅的好似将死之人。
她的心上像是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她的记忆里,陆时韫是高岭之花,清风霁月,很多美好的词语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