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浑身一震。

这话是从前他说给顾念听的。

那个时候顾念一直追在他的身后，有一次他烦了就说“你还有完没完，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你非要追在我背后是做什么？你都没自己想法的吗？”

那个时候霍泽只是单纯烦了，所以那句话就脱口而出。

可现在听到顾念对他说这句话，他才知道这话到底有多么伤人。

“念念......”

顾念说：“你先处理自己的事吧，既然你找我来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再见。”

顾念冲着霍泽点了点头，这一声再见明明很轻，可两个人都能听得出来，这其中蕴含着别的意思。

霍泽终于第一次直观看清楚了自己内心的恐惧到底是什么。

那就是害怕顾念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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