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问这个，她是脑子抽风了吗？

“缺。”

商凛忽然丢下一个字，顾念浑身一僵，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接这个话。

难道她要说自己看了商凛的手臂想入非非，所以灵感迸发想给他设计个袖箍？

不不不，她不能说出这么社死的话！

商凛等了半晌没等到顾念开口，于是发动了车子。

“怎么回事？”

他本意只是想转移话题，却没想到顾念听到这话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对不起，我......”顾念也不想在商凛面前哭的。

但是憋了一下午的情绪在商凛一句询问之下溃不成军，她怎么都没办法停下来。

商凛没说话，只默默把纸巾递给她。

顾念终于绷不住，用纸巾捂住脸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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