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那么淡定的样子,潘姨危险地眯了眯眼,含着笑道:“没了,但我自己也有句话。”
安宁抬头,“潘姨说,我听着。”
“别一天到晚缠着时晏,就算你是他的妻子,但夫妻之间还是得有自己的空间。知道吗?”
这话,让安宁笑了。
“潘姨这是以自己的经验来提醒我的?”
“好歹我是长辈,会骗你吗?”
“那潘姨为什么一天到晚要缠着父亲,搞得现在外人都说父亲是个怕老婆的男人。”
闻言,潘姨登时变了脸,“我和时晏的父亲,怎么可能和你们一样。时晏现在是纳斯集团的总裁,他的重心得有一半是在集团上,我们全家都仰仗着他。”
“哦,我知道了,潘姨之所以一天到晚看住父亲,其实就是不想让父亲插手集团的事,就想要靠着周时晏养着,是吗?”
“安宁,我在好好跟你说话,你竟然敢说这种难听的话!”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安宁凝视她。
“你!”潘姨指着她,但想到这里是周宅,便压住气了,“既然我说的话,你不愿听,那就随便你。”
说完,她转身负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