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他竟然都没有真正感受过安宁的处境。
他抓了抓安宁的手,语气沉重又心疼:“你先回去工作吧,改天,改天你陪爷爷单独吃个饭。”
安宁神色顿了下,她知道爷爷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跟自己说。
她点点头:“嗯,那爷爷您别再跟时晏吵架了。”
“不会,他还没资格。”周老点点头。
安宁松口气,她的确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起身就要走,连跟周时晏招呼一声都省略了。
周时晏眉头紧锁,转身跟着出去了。
在她要上车的时候,他抓住了她的手腕,“今天的事,是你促使爷爷做的?”
被怀疑的安宁没有心痛,而是冷嘲:“谢谢周先生给我戴上那么的一顶帽子,其实你不如换句话说,我是不是存心刺激陆晚晚犯病好了。”
“我只要你一句实话!”
“你那么能耐,自己去查。”安宁甩开手,“离我远点,我嫌恶心。”
说完,她上了车,叫司机开车走人。
周时晏面色铁青,眼睁睁看着车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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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研究院,安宁如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