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离开房间,安宁便与周时晏拉开了距离,自顾往前走。
周时晏两手空空,凝肃着眉头,迈步跟上。
进房间里,安宁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椅上,语气冷淡,“等爷爷消气后,我就走。你现在有什么事,那就去忙你的事。”
言外之意,她不想跟他单独在一个房间里。
她的疏冷感,让周时晏感到不舒服。
冷沉的目光注视着她,男人冷言冷语道:“明知道爷爷知道后会情绪激动,你却还要去刺激爷爷。”
安宁仰着头,面无表情道:“我的出发点不是刺激爷爷,而是不想让自己白白受委屈。麻烦你换位思考,如果你千辛万苦得到的成果,却还要加上别人的名字,你乐意吗?”
周时晏皱眉道:“你简直是在强词夺理!”
安宁很冷地笑了声:“也麻烦你别那么冠冕堂皇,我不小心弄的,这种扯淡的理由你也能说的出来?”
“我是为了爷爷身体着想!”深吸口后,他一字一顿道。
“所以就能牺牲我了?”安宁赫然站起来,“周时晏,你是不是觉得我嫁进周家,就该为你们周家每个人都付出牺牲?陆晚晚犯的错,陆晚晚身体出现问题,现在你还要拿爷爷的身体安危来道德绑架我?”
说这些的时候,安宁连声音里的颤抖都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