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是宽大的浴缸里,他们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翟双白和聂知熠做过无数次这种事。
但是今天做,仿佛不太一样。
她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但同样的累。
最后她蜷缩在聂知熠的怀抱里,静静地躺在水里。
“我快要蜕皮了。”她说。
“不会。”他安慰道:“蛇才会蜕皮,你不会。”
“知了也会。”
“你不是知了。”
“螃蟹也会。”
“你也不是螃蟹。”
她的脸颊被他胸口的伤疤硌到,抬起脸仔细凝视。
“聂知熠。”她低语。
“嗯?”
“我很期待你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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