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她的头,勾着脖子把她从玄关带进客厅:“乖女。”
他每次叫她乖女的时候,都好像在叫一条狗。
不过,翟双白本来就是聂知熠的狗啊,他丢个肉骨头给她,她就得疲于奔命。
她再次被聂知熠压在了沙发上。
聂知熠做这种事,什么地方都会尝试,唯独不爱在床上。
这一次,聂知熠没有咬她,动作还很轻柔。
有那么一瞬间,翟双白好像感受到了这种事情的快乐。
但也只有一瞬间,当她看到了他下巴处狰狞的疤痕的时候,所有的愉悦感荡然无存。
虽然这张脸和聂予桑的几乎一模一样,但给她的观感是完全不同的。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五官,给她的感受却完全不同的呢?
聂知熠忽然打断了她的愣神:“你不会在拿我跟聂予桑作比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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