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回过神,“嗯?你说什么?”
季晓棠露出不悦的神色,语气也有些阴阳怪气,“我说风月当年和时年一块儿出国读书,你们医学院的人都伤心死了吧?”
这话是在影射什么,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
尚文当年喜欢唐风月也不是什么秘密,部门活动处处照顾她不说,明明唐风月经常缺勤,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换届那年他还力推唐风月接任部长一职,当时任副部长的季晓棠气坏了。
都过去这么多年的事儿了,再提起来谁都尴尬。
唐风月神色勉强,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尚文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风月,”身后传来时年的声音,及时打破了这场尴尬。
时年匆匆赶来,看到季晓棠和尚文之后礼貌的打了招呼,“风月,到时间,我们得上台了。”
唐风月如获大赦一般,面上却抱歉的朝着季晓棠和尚文夫妻俩笑笑,“师姐,师哥,不好意思啊,我跟时年先上台,晚点有机会再叙旧。”
季晓棠神情勉强,而一旁的尚文则是尴尬至极,看向唐风月背影的目光中才是真的满是抱歉。
将两个孩子交给时年的直系师弟照顾后,唐风月便离开后台,和时年一同往报告厅去做座谈会。
人一走,季晓棠就瞥了尚文一眼,阴阳怪气道,“旧情人见面,话都没说上两句,怪我煞风景么?可惜人家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别惦记了。”
尚文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你有完没完?”
季晓棠还想理论什么,眼角的余光瞥见远处两个孩子,心里面忽然犯起嘀咕。
没听说唐风月结婚啊,哪儿来的这么大俩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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