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拉时锦下水,所以这会儿倒是很沉得住气,开口,“姐姐们可真会说笑,我和即沉哥哥很早就认识了,只是因为后来我出国了,所以…哎呀,不说这些事了,再说了,即沉哥哥都已经和我姐姐离婚了,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们扯到那些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要不怎么说,只要是你足够无赖,别人也拿你没有任何的办法呢?
她这话不就等于是在告诉边上的这些名媛淑女,沈即沉和她才是真爱,为什么当年娶时锦,这不是明摆着,宛宛类卿,替身文学吗?
毕竟两人还是“姐妹”呢。
加上现在时娇的确是沈即沉公开的未婚妻,而时锦算什么?
大家很自然就开始站队到了时娇这儿。
“时小姐倒是挺大度,这种事,还可以这么笑脸面对,真不愧是可以成为沈先生那样男人的未婚妻。”
“我看时小姐和沈先生的确是郎才女貌,每个人都有过去,其实也没什么好纠缠的。”
“确实,不过时锦小姐,你现在不是和楚先生在一起吗?”
一提到楚樊川,几个女的更是兴致勃勃。
“楚樊川从来都神秘低调,时锦小姐还挺有本事的,今天这样的场合,还可以带你出来。”
“楚樊川的确声明在外,但他的事业基本都是在国外的,时锦小姐,是不是楚先生也已经开始要征战内地的市场了?”
时娇一听这话,顿时来劲了,顺杆而下,“我姐姐哪能知道这些事,那都是男人之间的商业机密。”
时锦从刚刚开始就没来得及插嘴说句话。
一群人叽叽喳喳在自己的耳边,真的好吵。
但既然时娇这么喜欢自取其辱,她倒也不介意,接下这个话题,“那是你。”
女人清冷的嗓音,淡淡出声。
她一直都不说话,这会儿骤然一出声,几个人都是怔了一下。
时娇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在你心中,你就是有这样的奴性,觉得你只是一个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不过就是生意场上的事,还有男女之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之中,全都是时锦从心里深处散发出来的真正鄙夷。
别的不说,每次男女之间这种不平等的关系,在这个圈子里最为明显。
因为那些男人逢场作戏,豪门的贵妇都觉得是正常的。
时娇没想到时锦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口出狂言,如此嚣张。
还有,她刚刚是在用这样言辞羞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