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可以感觉到,今天在场的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兴致勃勃。
而这样的认知,会让沈即沉更是有一种焦灼的感觉。
男人眯起眸子,声音冰冷,“你替谁来的?楚家的人?”
楚家?
时锦想到了自己和他离婚的那天,的确是楚家的车子来接的。
看来他是看到了,并且现在已经先入为主了。
认为自己一离婚就攀附其他的权贵,今天才可以坐在这儿。
时锦挑眉,眼角眉梢是那种沈即沉从未见过的自信傲气,“当然是靠我自己的本事才能进来的,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是靠我自己,沈总不管是否有疑惑,今天的主场都不是你,犯不着你一而再再而三来挑衅我。”
见两人如此的剑拔弩张。
应邵赶紧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沈即沉,清了清嗓子,“好了,一会儿周夫人差不多应该要来了。”
他视线瞥向时锦。
虽然这个女人的确是挺让人意外的,但现在应邵到底还是向着沈即沉多一些。
他压低嗓音,“是驴子是马,一会儿周夫人出来就知道了。不过今天楚家的人的确是没有出现,你的这个前妻的位置,按照辈分来说,可能就是留给楚家的人的。”
沈即沉眸光闪过一丝嗜血的锋芒,喉头如是被利刃给滚过。
她果真是替楚家的人来的。
楚樊川,就是她现在背后的新男人吗?
胸口处竟是升升翻滚着那种撕裂一般的痛楚。
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如此,可却还是克制不住这种情绪。
“你攀龙附凤的能力真是一般,不觉得自己坐着难受吗?这么多人看着,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时锦听到这样难听的话,也不过就是被噎了一下。
就算以前他们是夫妻的时候,他对自己也不曾有过多少的温柔。
但他的确也不会这样恶语相向。
而现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个男人攻击自己,恨不得是用全世界最恶毒的话。
她勾了勾嘴角,“我看你也不赖,我都懒得搭理你,你倒是句句不忘记来攻击我,怎么,你是想在我这儿刷存在感?”
沈即沉的脸色堪比锅底。
两人你来我往,时娇坐在边上,反而是情绪稳定了下来。
这样的争锋相对,她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