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做坏事。”林棉脸臊。

“没想做。”

“也不能亲。”她补充。

这次时凛不说话了,眸色幽幽落在她脸上:“是吗?”

他盯了几分,‘嘶’了一声:“别压抑自己,对身体不好。”

“嗯?”林棉没反应过来。

她的手腕又被他捏起,修长的三根手指按在她的脉搏上,头顶是男人似笑非笑地戳穿。

“你明明心里很想。”

林棉的两颊瞬间红热,大声反驳:“哪有……”

话没说完,他嘴里的苹果咽下去,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带着独属于她的解药,与浓烈的爱意,与炽热的气息。

“真好。”深吻中,他闷声笑,“我们棉棉上瘾了,离不了我。”

被哄着占便宜的林棉:“……”

好想把他毒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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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棉顺顺利利搬到了安和一院。

时凛把两个大箱放进后备箱,车驶出小区的同时,把喂猫工作留给了华尧。

陈让最近在准备婚礼。

陆知白在带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