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辞明白他的欲言又止，可是她怕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相对无言，冰辞给他接了一杯热水。

过了一会儿叶唯开口了，气息微弱，他还是想问她他的消息。

“他还好吗？”

冰辞背对着他，心里一怔，最后闭上了眼睛，“叶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还有几分似从前？”

“你不是，你根本不是他，声音，模样，感觉，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替代他……”叶唯虚弱的摇晃着，身体后退了两步。

“我就是仇扬，无论是不是你认识的我都是仇扬。”

“你不是，你不是，我求求你，你把他还给我，我求求你……”

你把他还给我，你把他还给我……

冰辞瞳孔地震，脑海里一直在重复这句话，似曾相识，那些愤怒的诅咒一句一句想石子一样向她砸来，避无可避。

那些憎恨的眼神像一把把尖刀将她的身体插得千疮百孔。

冰辞握紧拳头，指甲陷入肉里，直到鲜血滴落，她才压住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