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们的事没有兴趣,而且我是真的想见我爸了。

容熠川找了个一个护士给我带路。

她大概跟我说了一下情况。

我爸目前住的,是整个疗养院最好的房间,享受的也是最高级别的医疗护理。

而且容熠川特意让路秘书来过一趟,给我爸安排在最中间的房间里,左右邻居都有人。

护士说:“按理说,住在边上会更安静一些,但我也不太清楚容总为什么会这样安排。”

我知道。

为了防止沈承远混进来。

他现在摆明了就是冲着榕丰银行里我爸留下的那个保险箱,不管是用指纹倒膜还是真的跟容熠川说的一样,要切掉我爸的手指,他都得先见到我爸本人。

疗养院虽然是高端私人会员制,进出都有严格的登记。

但是这里有病人也有来探病的病人家属,很难做到完全防住。

而且就算沈承远不来,他也完全可以派一个生面孔找借口混进去,根本防不胜防。

把我爸安排在中间,一方面人来人往的,沈承远就算想做什么,也不容易得手,难度很大。

还有一方面——

护士带我走到我爸的房间时,我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