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狐恹恹的盯着顾眠，眼底带着毒。

顾眠勾唇一笑，把刚刚飞狐对她说的话，又还了回去。

“当然是毒药，不过你放心，它不会很快发作，只会让你慢慢的去死而已。

我这个人也不喜欢直接杀人，我也喜欢慢慢折磨人~”

“你！”

飞狐气的眼珠子差点蹦出来，顾眠冷道。

“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给你解药的！”

说到这里，顾眠猛地想起来，之前飞狐看到她的脸，下意识说出母亲名字的事儿。

她压低了声音追问。

“你认识苏黎？”

“难道你是她什么人？”

飞狐眼底闪过一抹幽深，阴鹜的审视着顾眠。

“我是......她是我恩人！”

顾眠话到了嘴边，又强行改了口。

“呵！真是讽刺啊！”

飞狐凉凉一笑，嘲讽道。

“你的恩人要是知道你，竟然在为她的仇人卖命，若是她泉下有知，一定后悔救你！”

“你说什么？！”

顾眠的瞳孔狠狠一震。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