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或许不在意什么制药厂、制药权,甚至是谁来厂子上班的问题,但前提是厂子不能倒闭,不能影响他们的工作和工资。
这不,经过余瑶瑶掰开了揉碎了的分析,工人们一听,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随即炸开了锅,群情激奋。
“太恶毒了!居然想把我们厂子弄倒闭,真不是个东西。”
“就是,我能有份工作容易吗?他们想来搞破坏,得先问问我的拳头。”
“没错,如果让我遇见鲍县制药厂的人,我一定要狠狠打他们一顿。”
“没听厂长说咱们厂子建成前,他们就想阻止我们建厂吗?太气人了!”
“是,还想挖走研究所,他们脸真大!”
“一个村民所有的集体厂子,不光算计咱们国有制药厂,还打着研究所的主意,真是蹬鼻子上脸?”
“幸好厂长在,他们才没得逞,不然现在又没工作了!”
“就是说呢,我家这日子刚宽裕点,这要是没了工作,又要过回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了。”
“谁不是呢?我们军属过的也不好,男人那点工资算计着花,不像村子里还能自己种粮食,我们全靠买!”
……
南省军区制药厂,厂长办公室。
靳雷连连感叹,“小贺,表现不错呀?我都没看见你从哪出的制药厂!”
贺雨柔嘿嘿一笑,“副厂长,您可别打趣我了,都是厂长安排的,我就是一个跑腿的。至于怎么出的制药厂,我从后门走的,厂长提前把钥匙给我了!”
靳雷把目光转向余瑶瑶,竖起大拇指,钦佩道:“余姐,不对,厂长,牛啊!神机妙算,不费吹灰之力,还趁机加强了思想教育!”
余瑶瑶对靳雷这种天天吹彩虹屁的行为已经免疫了,懒得搭理他。
转而对着贺雨柔说:“雨柔,你一会去取点钱,分发给门卫和巡逻的新兵!再去军区医院买点药发给他们,他们今天守门辛苦了,还受了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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