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主席何代光语气中带着狠绝,挨着南省军区这一片的村子都属于鱼乡公社辖区。因此,村里招上来的工人全是鱼乡公社的村民,只不过是不同村罢了。
他们个个被吓出了冷汗,噤若寒蝉,暗暗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做出有损厂子、公社和村子的事情。
军属们与之相反,听了公社主席的话反而放下心来。认为村里来的工人有了严厉的惩罚做约束,以后干坏事之前肯定会好好掂量掂量,厂子能获得更好的发展,他们的工作也能更加持久和安稳。
公社主席何代光放下大喇叭,和副主席孙峥嵘郑重的跟余瑶瑶表达着歉意。
余瑶瑶这才有时间仔细端详鱼乡公社这两位最大的领导,他们的制服被洗的发白,还打着补丁,但能看出缝布丁的人针线活很好。千层底的布鞋似乎并不合脚,脚指头把布鞋前端顶的凸了出来。
眼见着两位鱼乡公社主席又要鞠躬致歉,余瑶瑶赶紧扶住了两人胳膊。
“何主席、孙主席,您二位能来帮我共同处理问题,警示来自村里的工人,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况且这事说白了并不怨你们,究其根本是鲍县制药厂不安好心。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说句实在话,任凭二位长了三头六臂,也防不住别有用心之人使坏。”
何代光释然的笑了,眼眶发红。
“余厂长,谢谢您的理解!我知道您身份不简单。
创立军区制药厂也是出于好心拉吧一把我们鱼乡公社各个村子贫苦的村民们。
我和公社所有人,以及整个公社的老百姓都很感激您!
这次我们鱼乡公社出现这种败类,我真的感觉很愧疚。
但是,我们鱼乡公社绝大部分老百姓都是老实本分的。
如果可以……”
何代光自觉羞愧,哽咽的说不出口,余瑶瑶已经明白了。
“何主席,您放心吧!我不会因这件事迁怒鱼乡公社的村民们。凡是入了制药厂,我必定一视同仁。以后有招工要求,也不会把鱼乡公社的村民拒之门外。”
得到余瑶瑶的保证,公社主席何代光放下了心,公社副主席孙峥嵘同样松了口气。
那些来自鱼香公社的工人们,也都红了眼,没人比他们更清楚鱼乡公社的贫穷困苦,还有这份制药厂工作的来之不易。
不清楚前因后果的时候,还有人对余瑶瑶和靳雷为富不仁心怀不满。
如今水落石出,所有工人都对来闹事的村民和吃里扒外的员工痛恨极了,从鱼乡公社来的的工人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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