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庭州失笑,走过去帮她翻找,“别急。”
然后他从她口袋里,抽出一个蝴蝶结。
晏庭州看向她。
虞晚指了指自己,在晏庭州眯眼的表情中,又指了指她自己。
晏庭州走近拉着她的手,喉结滚动,“你知道你这个指代的意思吗?”
虞晚点头,“知道,最后一个盒子就是代表的我。”
晏庭州叹气,和她十指紧握,嗓子突然沙哑,“你真的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涵义吗?”
虞晚疑惑,涵义?就是他前面二十八年,她没机会参与,但是未来,她会陪着他度过人生的每一天。
晏庭州对上她澄澈的目光,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一把将她抱到了床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既然送我了,是不是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虞晚耳根突然红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晏庭州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珠。
他当然知道她没有这个意思,是他与日俱曾的渴望而已。
“晚晚,我也是个正常男人。”
虞晚:“……”
她当然知道,这段时间同床共枕,他每天早上的反应,她又不是瞎子,只是选择自动忽略。
晏庭州是个正常男人,而且是个十分克制的正常男人。
毕竟老婆孕期出轨的男人有不少,晏庭州身处高位,面对的诱惑更大,就比如那个宋书可,参照着她的样子,都送到别墅里来了,晏庭州仍然不为所动。
这点她是感动的,而且觉得甜滋滋的。
但是……
晏庭州目光落到她微红的脸颊上,她不知道,她每次提到这种事的时候,眼尾都是红的,表情单纯无比,眼尾却是红的,就像是被欺负的狠了。
他唯一有过的一次,就是领证那天的那一次。
所以,印象深刻。
他的确将她欺负的狠了。
“晏庭州,我们回我们房间去吧。”
“好。”
男人虽然答应了说好,手里拿起的是床边摆放的礼物,一卷皮带。
“这个,是不是该试试合不合适。”
虞晚看着手里的皮带,懵了又懵。
“刚才手表都是你亲手给我戴上的,这个,是不是也要亲手换上?”
虞晚看着他,深呼吸,“晏庭州,圣诞节我们这样过,不太好吧,外面,外面都都是人。”
隔着门板,她还能听到外面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