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抗议,“我这还没吃多少呢,你就不让我吃了?”

厉宴庭有些无辜,他摸摸|我的脸。

“乖,你喜欢,明天我们还来,现在再吃,又得撑着,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我委屈巴巴,但无论我怎么说,厉宴庭就是不松口。

最后,他真就让我再吃了几口,就让服务生把剩菜端走了。

因为这事,我单方面和他冷战。

傍晚回到家,我仍冷脸对他。

爷爷眼尖,我俩一进门,就察觉不对。

“哟?是谁不要命惹我家小公主生气了?”

我哼一声,问爷爷,“你怎么知道我生气?”

“你那嘴巴撅得能挂油瓶了!”

我又哼一声,厉宴庭主动认错。

“爷爷,是我。她嫌我不让她多吃,从中午到现在都这个样子。”

我忙走到爷爷身边 ,可怜巴巴。

“爷爷你评评理,堂堂厉氏总裁夫人,想吃一顿饱饭居然这么难!”

爷爷捏捏我的脸,“你呀,胃不好就别作,要听宴庭的。”

厉宴庭憋着笑,我瞪他一眼,冷哼。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愤然回房,还把门给锁上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厉宴庭也换了干爽的家居服,坐沙发上托着笔记本忙碌。

我坐到单人沙发上,问厉宴庭,“爷爷和你爸呢?”

厉宴庭抬眼我看,“他俩出去喝小酒了,说是腾个地出来让我们解决夫妻矛盾。”

我这才想起,我和他还在冷战中呢。

我起身,“那我也去约禾禾喝小酒。”

身后的厉宴庭道,“那真是可惜了,周姨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那个什么土窖鸡,你不在,我吃多点。”

周姨做的土窖鸡,堪称一绝,但因为制作麻烦,周姨也不常做。

我怎么可能为了厉宴庭而放弃难得的美食呢?

我转身坐回沙发上,“那你去找李哥喝小酒吧,我要吃土窖鸡。”

厉宴庭纹丝不动,“文成今天陪他女友过纪念日,没空陪我。”

“那找顾牧泽啊,他现在闲得发霉。”

顾牧泽这几个月,还真是痛改前非,一改以往流连花丛的浪子作派。

每天上班下班,偶尔有工作的应酬会去去,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待着。

据禾禾说,他还每天三次,给禾禾发定位,早午晚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