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成年人,明白这种诱|惑,有多么致命。
我发晕的大脑,隐隐,生了些害怕。
那是对未知的危险的本能恐惧。
厉宴庭似乎也很着迷。
他搂着我,细碎的亲吻,落在我后颈。
我的衣扣不知何时被解开,领口撩开,他的亲吻,从后颈移到肩膀,再往下移……
我脑子晕乎乎,想推开他,却浑身烫热。
想要靠近他,想从他那得到一点解渴良药。
车子不知何时停到了停车场,他用毯子包裹着我,抱着我回到了他的家。
我依旧晕得厉害,头埋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我回了卧室。
“刘叔,盛点解酒汤来。”
我被他塞进被窝里,独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裹着我。
我睁开眼,眼前的卧室,十分陌生。
而那独属于他的气息告诉我,这是他的卧室。
我撑着床要起来,“我要回我卧室。”
厉宴庭扶着我肩膀把我塞回被窝里。
“你喝多了,得有人看着你,要不,我陪你在这睡,要不,我到你卧室陪你睡。”
我瞪他,撇撇嘴道。
“这不都一样吗?”
他笑了,大手压我脑袋上,撸了撸。
“不一样。”
他的心情,似乎挺好。
我怔怔盯着他。
“你不生气了?”
他愣了,“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我冷哼一声,“这些天你对我爱理不理的,还说不是生气。”
他勾起唇,弯下身,黑眸直直看进我眼底。
“那冉冉是伤心了?”
“呵!”,我冷笑别开脸,“我怎么可能为你伤心。”
大掌轻抚上我的脸,指尖在我唇上轻撩而过。
“口不对心的小东西。”
我翻身,被子扯过头,不理他。
过了一会,他用力拉扯被子,把我捞了出来。
“喝点解酒汤。”
我头晕得难受,但想到醉酒隔天的痛苦,便乖乖坐起来,把一大碗解酒汤喝了。
厉宴庭拿着碗出去,我趁机下了床,摇摇摇晃晃走到隔壁我的房间前。
结果一拧,门锁了。
这贼男人,居然防我。
我无奈,又晃着身子回到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