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本就不多的粉丝直接脱粉一大半。

不断增加的评论区像针一样扎着她的眼睛。

赵楚然觉得胸都快气炸了，直接一个电话打到王中手机上。

“你什么意思？忘了当初求我拉投资的时候了，你别以为有凌薇撑腰我就怕你了，给我把视频删除了！”

王中不耐烦地揉了揉耳朵，“赵小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视频？”

“你还装，网上的视频不是从你这流出去的吗？”

“我警告你，你不快点把它删了，我让你下半辈子都做不成导演！”

都被抛弃了，还在这狂什么呢？王中冷哼一声，直接摊牌了，“是沈成业沈总吩咐我这么做的，你有什么疑问，自己找他去吧！”

沈成业吩咐的？

赵楚然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沈成业不帮她就算了，怎么还会把她往火坑里推呢？

可联想起那通怎么也打不通的电话，她忽然没了底气。

难道真的是他？心中一旦有了疑惑，种种迹象都是最好的证明。

赵楚然失力地倒在地上，已经泪流满面。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人生会结束在她最爱的男人身上。

凌薇！你给我等着！

她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牙齿咬得打响，好像是在咬凌薇的肉一般。

……

下了台，凌薇和女孩们交换完联系方式，正要离开，导演从身后叫住她。

“凌小姐，那个，很感谢你能百忙之中来代班我们节目。”

“导演，你就直说了吧，找我什么事？”

导演干笑两声，“那个，对于赵楚然的事，我们也感到很抱歉。”

“还有，那个沈成业沈总也让我替他向您道歉，因为他的疏忽让您受委屈了，他非常抱歉，已经给赵楚然自己教训了，还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件事伤了你们亲戚之间的和气。”

王中一口气说完。

和气？他们之间还有和气？凌薇笑笑，没有说话。

王中拿不准她的意思，刚要开口，就听见凌薇说，“你替我转告沈成业沈总，我凌薇记下他的恩情了。”

王中一愣，好半天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