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然也没再作什么妖，虽然不太热情但好在也参与了全程。

一直排练到深夜，大家才慢慢散去。

杜雨欣是个舞者，唱歌一直是她的短板，以往她都是被赵楚然拉着当伴舞，没机会唱歌。

等她们都走了，她还留在训练室反复练习。

可无论怎么练习，就是气短，声音发虚。

“选择错了，再怎么挣扎也逃不掉悲惨的命运，杜同学，你还是早点放弃吧。谁叫你眼神不好呢？”

潘又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靠在门边，语气嘲讽。

杜雨欣不理会她，继续练习，潘又函声音更高了，

“别的班都是有导师亲自教学，杜同学，你的凌老师呢？要不你还是求导演转到我们这组来吧，到时候，我还能拯救一下你这稀烂的唱功。”

杜雨欣憋得一张脸通红，硬是不理她，潘又函见状，越发的得意，开怀大笑了几声。

刺耳的笑声杜雨欣烦不胜烦，捂住耳朵，忽然，那笑声一顿。

只听见一长串脚步声走了进来，

“吸气时腹部扩张，发声的时候小腹要用力。”凌薇就站在她身后。

“凌老师，你怎么来了。”她又羞又囧，偷偷瞥了眼门口的潘又函，不知道她的话，凌薇老师听去多少。

凌薇鼓励地拍了拍她，像是根本没看到潘又函这个人一样，认真的教导，

“来，记住我说的，跟着我发wu——的音。”

杜雨欣并没有在凌薇的眼里看到嘲笑的意味，稍微好受点，咽了下嗓子，试着张开嘴。

“把喉咙打开，试着找声音向上的感觉。”

杜雨欣照着他说的，又试了几遍，明显感觉声音要明亮舒服很多。

潘又函几次出声，全被无视，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狠狠地砸了门一下，离开了。

杜雨欣看了眼她的背影，“凌老师，你不要听潘又函胡说，我们都很高兴能成为您的学生。”

“没事，她的话不用在意，加油啊。”凌薇鼓励的笑笑，一直陪她练到深夜。

最后，杜雨欣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也能发出那样的声音，精神越来越亢奋。

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第一次觉得未来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向她敞开了怀抱。

赵楚然本来就压着火，听见床吱呀吱呀地响，越发暴躁。

“有病啊，再动给我滚出去！”

……

第二天大家也早早地到了训练室，开始新一天的训练。

凌薇指导一会，悄声走出去，准备给她们买点儿咖啡。

抱着一大袋咖啡回来时，导演急匆匆地找到他，说有人要见他。

沈文彦听见声音，猛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