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嘴角,颇有些酸溜溜道:“我说大嫂子为何不来我家玩呢,原来是叫两位嫂嫂绊住了,你们俩也是的日日来还不够,总跟着大嫂子说笑玩乐的,倒把我给丢在一边了。”
章氏正吃茶呢,闻言差点呛着,忙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笑道:“你们听听,迎丫头怕是疯了……都是嫁了人,自己做娘的人了,居然还吃咱们几个的醋。”
这一下给沈迎安说得面红耳赤。
王氏却没有章氏这般爱打趣,当即温厚道:“快别听你三嫂子玩笑了,她就是逗你玩呢,大嫂子是最宽厚的人了,你若是得空常来,她必定欢喜,不过是咱们两个脸皮厚,死缠烂打罢了。”
沈迎安这才笑出声,又嗔怪地瞪了章氏一眼:“三嫂子就是被三哥哥宠坏了,做嫂子了还与小姑子玩笑,回头叫你再多生几个孩子,让你忙得没工夫造这些个趣!”
“那敢情好!”章氏掌家理事已多时,早就不复从前做姑娘时面皮薄的状态,闻言她快活道,“能多多开枝散叶,多赚些他姑姑的压岁钱也是功劳一件!只盼着你三哥多努力些,莫叫妹妹你失望。”
沈迎安气了个大红脸。
丹娘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姑嫂几人有说有笑,倒也亲切热络。
沈迎安对丹娘那一路奔波特别感兴趣,追着问了半日。
听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只觉得新鲜得趣,沈迎安回味万千,又有些意犹未尽:“真好,大嫂子能走南闯北的,见识也长了不少,可惜……我却不能有这样的造化。”
“你当这一路上好玩的么?”王氏叹道,“大嫂子说给咱们听呢,只是捡些有趣的,那凶险的事只字未提呢。”
沈迎安忙抬眼:“大嫂子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