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上沈寒天,两人还是远远不敌。
听着女儿呢喃童声,丹娘在外紧绷的情绪也逐渐放缓,等到奶母抱着承哥儿过来时,她的心已经化成了一滩糖水,又软又甜,就这般黏黏糊糊的笼罩在心坎。
承哥儿也开始学说话了。
与伶牙俐齿的姐姐比起来,弟弟明显逊色不少。
虽言语比不上,但承哥儿小小年纪还是显露了些许志气。
进了堂屋就要自己下来走,一路扶着榻边桌脚,虽慢吞吞,但却走得很稳,一步步挪到了丹娘跟前,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扬起脸傻呵呵地来了句:“娘……”
这一声喊得含糊不清,奶声奶气。
丹娘眉眼都融化了,一手抱起儿子,一手揽过女儿,将二人都拥在怀中,让他们坐在腿上,母子三人笑成了一团。
刚回来的几日,丹娘累得不行,紧绷的神经一旦松缓,她整个人就陷入了疲惫中。
老太太对此早有准备,安顿好了内外,只吩咐不许去打扰丹娘休息。
就这样,她足足睡了三四日,期间除了吃饭去净房,就是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