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本是想借机掩饰自己此刻被撩乱的心绪,不想她端起来的却是酒。
“咳咳!这酒有点呛!”虞婉咳得脸色通红。
其实这个年代的酒没有后世的纯度那么高,更像低纯度的米酒。
因着这两年粮价飞涨,酒的价格也跟着涨了很多。
今天的喜酒还是陈贤父子弄来的,他们前去走商的时候,收了一些高粱回来。前段时间他们和虞婉说起了酿酒的事,可惜因为酿酒技术欠缺了点,酿了两次出来的成品都不太好,后来还是虞婉给他们说了改进方法,才有了这一批新酒。
高粱酒和米酒还是有些区别,这酒看着纯净许多。
云轻重新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温柔笑侃道:“婉婉,合卺酒可不是这样喝的。”
“云轻,你就别打趣我了,再打趣,我就走了。”
或许是今天喝了酒的缘故吧,虞婉总觉得今天的云轻话好像特别多,而且还学会开玩笑了,这可不像平日的高冷男神。
“好了,我不说就是。”云轻这才收起了调侃之色。
虞婉喝了茶,嘴里的辛辣味道冲淡了许多。
她这才找回正题道:“云轻,我们今天得罪了顾承安和苏世廷,又杀了云川的官员,等到顾承安回到京城,想来必会上报朝廷,到时候我们只怕就会成为他们口中的乱党,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我们整个西山沟都会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