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安不管这个关先生的这番话，到底是怀柔战略，还是真心实意的，他并不在乎。

关绵祝就是坎为水，在督军府蛰伏的这几年，竟然没有露出一点破绽。

盘尼西林进入盛城后，所有情报都是由关绵祝跟地下党汇报的，所以盘尼西林定在不远处，这样才方便关绵祝跟他交换情报。

这样的猜测很直观，也方便之后的调查。

所以关绵祝的身份暴露之后，盘尼西林也躲藏不了多久了。

“对不起，督军。”关绵祝从大门口走来，还没靠近傅时安，整个人周身就充斥着威压。

她知道傅时安肯定恨极了她。

“督军，老帅待我不薄，这些年来我从未做过伤害老帅的事情。

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卧底任务，从来不是窃取傅军的情报。”

明明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她会离开省城，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到傅时安和督军府。

明明应该是最放松的时刻，可此时的她内心却仿佛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抬眸看向傅时安，仿佛能从傅时安的脸上看到老帅的影子。

没能在老帅活着的时候，跟他说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