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就挽起他的袖口和裤脚不断的用凉水擦拭露出来的皮肤而后每隔半个小时测一次体温幸亏药效起得很快,温度降下去了。
林枝要去身材接近她,“去哪儿?”
他眼皮子沉,抬不起来伸直半边身子,握住本领,就着这个姿态贴向她。
林枝只好返来,“我去换水。”
“别换了,坐着别动。”
他闷声。
林枝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仍是不断的冒汗。
她用毛巾擦了难熬难过难熬难过冤枉的看她一眼明显发着高烧,脸却显得惨白。
“抱抱我,我就不难受了。”
他说话声衰弱,声音哑哑的。
哪还有打人时那股子狠劲儿,像个过期讨糖吃的小孩。
林枝才想起无非就比她大了一岁。
她会哭、会疼,沈屹城也会。
她把毛巾放在盆里,这个姿态顺当,不知道该怎样抱他。
就脱掉鞋子,躺在身旁生理设置装备摆设当做大型布偶同样搂着。
鼻息间都是少年气味身材间或碰着他汗竟仍是不大顺应,索性背过身,闭上眼,一动再也不动。
沈屹城的手从后搂住她的腰肢面颊埋在她削薄背面蹭了蹭。
“林枝枝。”
他哑着嗓子,声音低到简直听不见了。
她睫毛轻颤了下,鼻音异样哑哑的,“嗯?”
“谢谢你。”
他说。
林枝葱白的指尖捏住衣角,眨了下眼睛。
他睡着前又低不可闻的呢喃,“你不要像他们同样脱离我。”
“我不会。”
她听到本人的声音说。
一晚上生硬的被他搂着思路胡乱底子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