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轻咳两声，继续问道：“那你发什么呆呐？”

闻言，赵衿麦小脸儿上充满复杂，“当明星都会像她们这样任人挑选吗？就像货物一样。”

哦，原来是被这样选角的方式给吓到了？

裴然没再开黄色玩笑，而是很认真的给她解释，“那倒不是，一线的明星基本就有足够的自主选择权了，就像咱们公司的杨蜜，热芭，景恬她们。”

“再往上说大咖，像成龍，周星星这种火了很久的顶级大咖，更是拥有选择其他的资格，好剧本，好班底送到他们眼前，他们都不一定看得上。”

赵衿麦没说话。

裴然接着解释道：“照片里的这些属于较底层的艺人，就像这张，其实根本不是艺人，是抖音里最近火起来的一个小模特网红。”

这年头的网红可都已经站起来了。

论几年前的顶级网红，可能明星大于网红这条鄙视链还存在。

但现在却是已经站不住脚了，抖音的顶级网红，一年赚的钱吊打百分之九十的二三线娱乐明星。

毕竟，在赤裸裸的金钱上面，啥都不好使。

赵衿麦若有所思。

无意识的往裴然那边儿靠了靠，元气满满的娇躯轻轻贴着裴然的身子。

不过裴总可不是啥处男了。

被女人一贴就得硬。

他继续给赵衿麦解释道：“没背景没资源又没撞大运的底层艺人大多就是这样了，你胸大屁股翘身材好，如果想往上爬，该露就得露。”

裴然指着屏幕里这个一字马的体操女孩，“你觉得她们在这儿任我们两個挑选，像货物一样，没有丝毫尊严可说。”

“但你知不知道，她们一旦被挑中，起步就是电影中有名有姓有高光镜头的小配角。”

“而很多身材长相不够好的女孩，只能在横店当群演，一天百八十块，吃了上顿没下顿。”

“为了一部戏，陪选角导演睡，陪副导演睡，想跟导演睡还得排队，连安全套都得自己买，很残酷，也很现实。”

……

裴然确实是真心在和赵衿麦说。

而赵衿麦却注意到了裴然用的是“任我们两个挑选”这个形容。

这让她有些飘飘然～

啊？原来我已经可以挑选别人了吗？

但她又很快清醒过来。

‘我就一小助理…’

‘老板这么说是为了照顾我情绪。’

‘没了老板，我还挑别人？别人不挑我就不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