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一时间公司里面,庄飞的办公室外,还是刚才的两个人,“咦你说咱们庄总可不可怜。”
正要拉门出来的庄飞脚步一顿,没动。
“庄总有什么可怜的?”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可是我听太太亲口说的,刚才她来公司了,听说在找律师打算把公司抵押,拿了钱和儿子跑路了。”
“啊,这是为什么啊?”
“听说公司不景气,庄总又上了年纪,太太 在外面找了个年轻的,年轻的体力好长相又俊,太太动了心,这才打算卖公司的。”
“这么说,庄总还真是可怜。”
两人说完,交换了个眼神,从庄飞办公室门口离开。
庄飞握着门把的手因为用力,青筋都凸了起来,这个狗爹养的东西,亏得他没日没夜的四处奔波找钱,他们娘俩倒是好,这就要过河拆桥,找后爹了?
休想!
晚上回了家,一家三口表面上风平浪静,内里早已惊涛骇浪,暗流涌动。
谁也没提钱的事,但是都各怀心思。
庄飞晚上喝了点儿酒,早早“睡下”了,庄景洪母子两个拿着钥匙摸到了书房,里面有公司的文件,他们要趁着他睡着,把文件复印好,找时间让律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