仉淮正是担心等会儿上菜的时候,离瑜的尾巴会被服务员看见。
不知为什么,他听见离瑜讲这话,总觉得他们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
事实上就算服务员推门进来看见了离瑜的尾巴,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都不会第一时间联想到“这是个狐狸精”这一层上,不会觉得那是真的尾巴。
或许会认为是某种毛绒玩具,而要是让人看见这尾巴跟离瑜连着的话……也依旧不会认为这就是离瑜的尾巴,只会觉得这是新潮的装饰。
再糟糕一点的人则会把这认成某种糟糕的成人玩具。
想到这些的仉淮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糟糕透了。
他不知多少次痛恨起自己这该死的发散性思维,心不在焉的摸着怀里的大尾巴。
下一刻,他冷不丁听见离瑜说:“你跟殷九昭上/床了吗?”
仉淮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瞪大眼睛,还没说话便听见离瑜呼痛的声音。
“轻点!”
仉淮这才发觉自己刚才下意识的抓了一把他的尾巴,没注意力道,应该是把他抓痛了。
他感到抱歉,赶紧在自己抓过的地方轻揉几下,怎料离瑜“唔”了一声,那条尾巴在被他抓痛的时候都还是老实的待在他怀里,这会儿却不知为何,似是忍受不住一般被离瑜抽回去了。
离瑜幽幽地盯着他:“……我没有殷九昭那种变态的嗜好。”
变态的嗜好?什么?这怎么就跟殷九昭扯上关系了?
仉淮有点懵,没听明白。
不过他抓疼了离瑜是事实,小声说:“不好意思。”
“不过你要跟我那样玩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离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