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龙能不能制得住一只疯狗,闹出来的动静绝对不好收场。
要说不情愿肯定是不情愿,可是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面不改色待在仉淮身边的,也就只有殷九昭一个。
并不是说殷九昭闻不到仉淮身上的味道,跟他们一样,该有的作用跟反应一样有,只是殷九昭能忍。
他一向特别能忍,是最能忍的那一个。
反正他们几个之间就相互骂对方变态,殷九昭表面上看着不苟言笑挺正经的样子,这种被迫隐忍着痛苦着的状态,只要是仉淮给予的,他绝对会在心里暗爽。
魔王大人以前拿自己的这种“特殊时期”当乐子,喜欢看他们苦不堪言的样子,而只要他不松口,也没人敢冒犯他。
再加上殷九昭的那种性格,所以其实他把仉淮带回去反而是最优解。
殷九昭像是根本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打算,他看也不看狄绛文,宽大的袖袍一扬,将仉淮遮了个结结实实。
他带着仉淮回自己的巢里,用自己的气味将人盖满,让那诱人的香气再也扩散不出去,被他贪婪的全部锁在了里面。
这真是何其甜蜜的折磨,他的喉咙,手指,全身上下从头到尾像是被火燎过,干渴得要命,若是恢复成野兽的模样,口涎早已经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舌头非得舔过什么才舒坦。
若果是以前的话,魔王大人会恶趣味坐在他面前,什么不做,却让他一点点的崩溃,直到再也维持不住正襟危坐的姿势,然后欣赏着他无比狼狈的模样。
魔王大人想让他开口求饶,可又觉得那样没意思,不管怎么样,最后会给他足够的甜头。
可现在……
仉淮觉得有点痒,却又不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