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妨顺着私会信件往下查。】
魏舒慢吞吞得应了一句好。
竖日一早,陈秉生睁开眼睛,垂下眼看着睡梦中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放轻动作坐起身,刚准备下榻就被人擦住了袖子。
“你要去哪?”魏舒含糊问。
“回府。”陈秉生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
“有急事?”
陈秉生顿了一下说:“没有。”
“没有为何急着回去?”
聊了几句,魏舒也差不多清醒了,她坐起身,不解的皱了下眉,面上还带着起床气,头发有些乱,看着像只炸了毛的猫,与太子爷有些像。
见陈秉生没答话,魏舒也没有再问。
之后,陈秉生没走了,坐在桌案前看书,魏舒捧着汤婆子神情恹恹的坐在另一边。
昨晚的对话像是没有发生过,气氛如常,魏舒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一到天冷,精神不佳,就是一副看世界都不爽的状态。
“你的字是什么?”魏舒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
印象之中她是问过的,但是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