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风有些大,呼呼作响,陈秉生垂下眉眼,轻揉着指节。
他是不需要来,可是他不来,挽卿要如何放手去搏?
他若身在朝廷,处处压制着挽卿,等日后他离开了,挽卿又该怎么办?
他不能一直保护她,自己挡在她前面太久,是时候让路了。
一月后——
魏舒的身体越发糟糕,心口的疼痛已经转移到了肺部。
她现在,呼吸都是疼的。
陈太医似是未料到蔓延得如此之快,问他:“陛下近日可是情绪起伏过大?”
情绪起伏过大?
魏舒轻扯了下嘴角,是挺大的,她知晓了好些事情,比如陈秉生的过去,比如她和他之间的仇恨。
这些事天气很早以前就在查,只是碍于陈秉生在,并未深查。
如今放手一查,倒是查出来了好些东西。
陈秉生未进宫的那两年,她听着忽地心疼,一抽一抽的疼,下意识以为是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