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魏舒醒时,顿觉不太对劲。

她身上有些热,后背好像还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还枕着那人的手。

魏舒顿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有点麻,可是与中毒的麻似乎不太一样。

她呼了口气想动一下,谁知才动了一下,身体就僵住了。

身后好像有。

她呼吸一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烧。

她并非什么都不懂,平日里宫里的嬷嬷或多或少教过她一些。

只是她平日里都不大感兴趣,总借着功课繁重推掉这方面的教学。

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动了一下,魏舒赶紧闭眼。

她察觉到陈秉生坐起身,之后就没了动静。

她忍不住睁开一条缝,可还没完全睁开,耳边就响起一道略微暗哑的声音:“……醒了就起。”

魏舒撑着草席坐起身,她身上盖着的氅衣滑落,因衣服穿太多睡觉不舒服,所以她的外衫昨晚终究没有穿上。

可她还没得及说些什么缓解尬尴,就听陈秉生说道:“衣服穿好。”

“……”

魏舒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发现自己的衣领宽松,脖颈锁骨展露无遗,还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