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岁禾比他辛苦多了。
估计这一天适合巧遇,璩昭走进车库,就碰见了下车的赵帼宇。
璩昭只冷冷一瞥,就弯身上了车,离开了赵家。
虽说上一辈的恩怨不关他的事,但这不影响他看不起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父亲。
能把妻子逼死的男人,哪里值得他尊重。
吃了一嘴尾气,赵帼宇愣了半晌,到底没说什么。
这段时间他也听说了在璩昭身上发生的那件事一一他儿子像他,面对不爽的事或人,总是会不留余力地打压。
偏激的性格。
奈何这像极了他的儿子却视他于无物。
赵帼宇没别的想法,就是有点遗憾罢了。
璩昭回家的时候,没发出一点动静。
他走进房间,看到岁禾又坐在了窗边。
一个星期过去了,岁禾都没开过口。
她安静得就像七岁那年遇到变态狂后的状态。???
只是那时候她还愿意和岁子庭还有岁初见面,现在,她只见璩昭,谁也不见。
但是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璩昭默言,退出房间,去问前些日子才请来的阿姨,“今天太太是不是又没吃饭?”
阿姨揺头:“没有。”
他叹气,“给我吧。”
端着饭菜回屋,岁禾动也没动,璩昭故意把放托盘在桌上的声音弄大,生怕一会儿去碰岁禾时会惊扰到她。
“禾禾,吃饭了。”
岁禾肩膀斜了斜。
璩昭拿起瓷碗,温度适中,碗中的清粥看着寡淡,但有调味,挺香,他抿了一口,知道岁禾会喜欢这个味道,才走向她。
岁禾还在看窗外风景,但璩昭舀了半勺粥递到她嘴边时,她会张开嘴,不怕烫不怕凉,一口吞,完全信任。
吃完一碗粥,岁禾后背出了薄汗,璩昭拿过手帕,掀开她的后衣摆,手伸进去,给她擦汗,“是不是很热?”
岁禾无动于衷,依然不说话。
璩昭习惯了,擦完汗,他坐在岁禾的旁边,陪她看窗外的风景。
他自言自语:“今天很热,一点也不适合出门。还是待在屋里舒服,对不对?”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