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腰上的手环紧了一个力度时,他转念想,又振作起来。
也许这就是一个完美的开始,一切的沉沦部始于试探。
岁禾就是要这样让人琢磨不透,才具挑战性。
璩昭笑得势在必得,他就不相信拿不下岁禾。
今天晚上的天气挺好的。
这是璩昭第一次进岁禾住的公寓。
“这只兔子怎么还在?”
茶几上有一只粉红色的垂耳兔,是他高一那年
用打工的钱买给岁禾的。
“你打工打了半个月才买到的呢,怎么能随便乱丢?”
那时候璩昭打工半个月,被老板反复压榨之后,拿到的工资只有最开始承诺的一半。这份工作是偷摸去做的,还瞒着岁禾,他有理没处说,又急着给岁禾买礼物.于是没说什么,拿着钱就走了。
后来还是岁禾不小心知道了,雇上几个混混去给讨的理。
岁禾揪着兔子耳朵,冲他眨眼笑,”这兔子我很喜欢。”
那时候璩昭心里想的是,岁禾肯定是在挖苦他。
可这时候听到岁禾随口这么一说,他却再没有当时那个念头了。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
脑子混沌,嘴里也就不听使唤。
“岁禾,我们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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