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个庄园里都种满了红色的玫瑰和浅白色的风信子。
即便如此,冬喜还是最喜欢坐在玻璃雕花的客厅门前,盯着花园看,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一坐就是一整天。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闻夫人了,冬喜其实还挺想见见昔日婆婆的,可是顾延每次都虚晃。
冬喜甚至还时不时经常在想,闻夫人她这个做母亲的难道真的会任由儿子胡闹,准让她继续留他儿子身边吗?好不正常。
这时候难道不应该过来大闹一场要赶她走吗?这样冬喜好歹也多了一个帮手,多了很多能够离开顾延身边的机会和借口。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向来控制欲极强,雍容易怒的富太太就再也没在她的面前出现过了。
见不到希望,离婚那件事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进展。如果顾延不放过她,她这辈子就一直这样下去了,不会再好了。
可是,哪怕不能重新组建家庭重新过日子,冬喜也不愿意再和他这么耗下去了。
离了她,顾延这样的人,到哪里不是趋之若鹜?为什么非要耗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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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的人,好意思说我烂在过去,你不也是么?”这天傍晚,冬喜坐在廊檐下,突然对顾延说。
这句话她憋了很久了,因为看不下去他们两个再继续这样无意义的纠缠折磨,冬喜真的很想骂醒他。
然而闻言,顾延仅仅是放下手里边的工作,“我们是夫妻。”他也不示弱,直接就堵回去。
为了平时在家能和她多呆一会,顾延甚至都将办公的地方改到了冬喜身边。只要她在哪,顾延就在哪,办公,吃饭,都按照她的意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