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你治不好我的,我就是要和她纠缠到死。”
现在的顾延就活像是一个执着于玩具的小孩子,完完全全的一根筋了。
翟医生没有立马接话,而是沉默一会儿淡淡启唇:“你还很年轻。”
顾延又笑了。
“年轻什么?她不也年轻,说走就走了,天底下没有比她更绝情的人了,没有了。”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打击很大。”医生先生宽慰道。
“打击?这叫打击?她那分明就是要我的命。”
医生先生不说话了,只是沉默着看向自己的辞职单,他或许真的不该留在这儿了。
顾延说完那些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从未体会过心慌和窒息感的他,一次性在冬喜那儿尝了彻底。
本该一辈子都顺风顺水的人,天之骄子的角色,在一个女人那里算是丢盔弃甲,输的一败涂地了。
久久,他们两个都没有吭声。
忽然,窗边出现一只白色的小鸟,小鸟像是贸然飞进来的,它本来安安静静停栖在藤沿,歪头盯着病房里正在交谈的两个男人。
他们似乎已经聊很久了,但是各说各的,谁也不听谁。
忽然,顾延的一个抬头,似乎是惊吓到了它,小雀唰的扑腾翅膀,甚至都没有能来得及看清男人向她奔过来的身影,就哗啦啦地在眼前消失,一下子坠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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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喜的CT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那天还做了一次全身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