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高的昂贵楠木椅,上面铺着柔软的绒毯,冬喜就坐在上面,光着脚。
上半身纯白无暇,可下半身的裙摆上似乎沾了不少红色的涂料,乍一看像是从腿间流出来的血,应该是刚才创作画作时不小心弄上去的。
红白交织,即便如此依旧别样好看。
她正读的入迷。
顾延见她垂眸沉静的模样,一时间有些看呆。
冬喜惊觉男人出现,立马将书合上。
顾延因为她的举动有变,也回过神。
他将衣服挂好后,缓缓走近她。
见她光脚,顾延腆着脸凑上去,蹲下去抱住她光溜溜露在外面的脚丫子。
果然很冰。
“都读了些什么?”他帮她按揉双脚,按了一会儿,突然问。
冬喜发觉他来,直接就将书给合上了。
此刻男人问她,冬喜说:“没读什么。”
她居高临下,坐在木椅上,小脸雪白,印着葳蕤的吊灯光。
唇很红。
“那刚才呢,你刚才贴纸的地方呢,是读到了什么喜欢的句子吗?”顾延不依不饶,他明明看见了。不管她待不待见自己,他就是着了魔地想跟她好好说说话。
“你很想知道吗?”冬喜顿了一秒,像是看什么哈巴狗的神情,吊着顾延的胃口。
男人全然没犹豫地点头,嗯,他想知道。
冬喜咬住嘴唇,像是在考虑什么。
半分钟的犹豫时间。
顾延被她的表情惹得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