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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和谐的氛围,车按时按点开往雪场。
冬喜一路上都蒙着大衣睡觉,不吱一声。
顾延守在她身边,热了冷了,渴了,想上厕所了,都悉数应对。
冬喜会生气,会闹情绪,会用脚踹他,用眼珠子瞪他,用手扒拉他,顾延都沉默着接受。
但有时候冬喜睡醒过来,望见抱着的男人,还会意识不清地将他错认。
冬喜圈住他的脖子,用下巴磨蹭,舒服地哼唧。
无人知晓,顾延隐忍压抑得手腕处青筋凸起。
...
雪场很大,抵达时刚好在上午十点左右。
中途经过茂密的森林,雪山山庄周边还有各种温泉保养池、夜里篝火晚会。
冬喜难得地被外面的景致吸引,盯着车窗外看了好久,呼吸和情绪也变得很沉静。顾延守在她身边,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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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初级的滑道对于新手而言也足够壮观了。
下了车,顾延牵制着冬喜,带她去换鞋,选装备。
在换鞋子的场地内,人头攒动。
冬喜百无聊赖地坐在长凳上,伸出脚,35码的脚,顾延一双一双替她试。
“挤吗?”顾延抬头问。
冬喜不吱一声。
“小喜。”
冬喜忽然被叫,大概是听出来男人的语气中带有着急的意思,她‘嗯?’了一声。
“小喜,我问你,挤吗?”顾延又问
冬喜自上而下看着匍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已经换了六双了,还是没有合脚的。
这么半天了,她也没想再继续整他,于是满不在乎地随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