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边旧庄园里,怎么了?”格旦有些懵叉叉。
“那我们就去把他杀了”,王玄策面露狠色,手掌狠狠的一劈,“松赞干布的信使死了,你说松赞干布还会善罢甘休吗?娘茹增酋长还会继续忠心松赞干布吗?”
格旦听得眼睛一亮,“是啊,那信使只要死了,酋长没办法跟松赞干布交差,就只有反了”,当即起身道:“那走,咱们现在就去,那家伙只有几个人,我带几个兄弟去宰了他们”。
王玄策愣了愣,继而也是一拍桌子豪气干云的附和道:“走,悄悄地去,不要被酋长的人发现了”。
“走,好兄弟,说干咱就干”,说罢格旦转身拿起佩刀吆喝着贴身侍卫就去了。
王玄策一人在房中,看着酒坛碎碗,有些凌乱,苦笑着挠挠头:“这任务,好像也没那么难啊”。
翌日,娘茹增刚刚起床,还没清醒,便是听得外面有人求见,只见得娘氏部落的一名将军焦急道:“酋长,赞普的传令信使死了”。
娘茹增听得一愣,甩了甩脑袋,继而惊问道:“死了?怎么死了?谁干的?”
“好教酋长得知,是我干的”,外面王玄策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
娘茹增大怒,继而怒斥道:“王玄策你好大的胆子,在娘氏地盘上杀害赞普信使,来人将其拿下”,屋外侍卫闻言立马上前按住了王玄策。
王玄策也不挣扎,这时,格旦冲了进来,见状正欲说话,王玄策制止了,很是镇定,对着娘茹增温声说道:“酋长,如今松赞干布的信使已死,人死不可复生,松赞干布的信使死在了都尔瓦城堡里,你觉得松赞干布会原谅你吗?这可是无视他赞普的威严,当年令尊收买宫中奴仆就被他杀害了,你觉得此事能够善了?
你若是再将我杀了,大唐使者也死在了都尔瓦城堡,你觉得大唐皇帝会放过你吗?数十万大军会放过你吗?这可是无视大唐威严,酋长你仔细想想吧,不如反了松赞干布,投靠更强大的大唐,给令尊娘尚囊大相报仇,给被松赞干布杀害的娘氏兄弟姐妹们报仇,夺回属于娘氏的荣耀。”
这时,格旦也是嚷嚷道:“就是,松赞干布对我娘氏这么狠毒,当年我的父亲,我的兄长就是被他杀了,现在还要我们献上一半的牛羊,酋长,一半的牛羊如果给了,那我们冬天就要饿死了,当年娘曾古酋长能够反了苏毗国,现在我们为什么不能反了吐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