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为今之计,唯有速到松州,韩威兴许没有下定决心,亦或是没有准备妥当,除了韩家,相信松州军民没有多少人愿意附从韩威的”,翟长孙想了想说道。
这时魏皓也是赶忙说道:“翟将军说的甚是,韩家在松州作威作福,百姓深恶之,定是不敢也不会跟着韩威作乱的”。
李破军点点头,“杜菏,张文瓘随我领军速到松州,翟长孙你配合魏皓,整合大定军府全部府兵,随后而来”。
“大总管不可”魏皓听了有些惊慌,忙是说道:“韩威有三千兵力,若是果真作乱,大总管领兵一千前去,岂不危险”。
“若真作乱,一千神策军自保无虞,更何况,孤就不信,那嘉诚的府兵全都敢跟韩威叛乱”,李破军冷哼一声,扔了酒杯就起身而去。
一旁闷不作声的大块头杜菏见状忙是拎起一支兔腿就跟出去了。
片刻后,千余神策军精锐掀起一阵烟尘,直奔松州而去。
时间往前一天,夜幕下的松州城,风雨欲来。
韩家中堂内,韩威端坐上首,身着里衣,发髻有些散乱,他是刚刚从床榻上被喊起来的。
堂下,也是坐着脸色各异的几人,这几人是韩威真正的亲信,有韩家的几位重要人物,有替他处理脏活的幕僚,远不是贾固那种小棋子可以比拟的。
此时,一身风尘的韩聪也是坐立不安,连夜逃回松州,半夜叩门,将太子要来松州查办韩威以及韩家的消息传递出来,韩聪也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毕竟他是韩家人,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家主,是战是逃,还是等着查办,您倒是说个话啊”,一名身着长袍的富态中年人拍着大腿急切道,这人乃是韩威的堂兄弟,掌管着韩家一些米面粮油等民生生意。
“都督,嘉诚军府虽然有韩家人统领,但其一千五百府兵均为松州的良人,忠心朝廷,并不可用,州城的城防兵一千余人也是轮调的府兵,真正敢于随您死战的仅有府中护卫三百,加上韩家部曲护卫五百,共计八百人”,一旁的面容刚毅的武士,面不改色的说道,正是韩威亲卫统领韩德。
韩威闻言仰天叹道:“仅有八百人,如何乞活啊”,众人闻言也都是慌乱不已。
“家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