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知是何人?”
“宇文儒童其父就是前隋工部尚书安平郡公宇文恺”。
“啊?宇文恺?就是建造大兴城与洛阳城的宇文公?”
“呵呵,某就说殿下肯定听闻其名的。”
“那是当然,宇文公乃是不世出的建筑大师,大兴城,洛阳城,仁寿宫皆是伟大建筑,久仰其名了”。
“呵呵,当时某与宇文儒童交好,去其家也是多次,安乐公(宇文恺字安乐)乃是当时名匠名臣,自是交友广阔,来往之人大多也是精通奇巧技艺之人,某那时也是对此颇有兴趣,每次也都是静观他等技艺辩论建造之术。”
“就是那个时候你认识了张鸦九吗?”
“呵呵,那时某家还是垂髫孩童,张鸦九已是安乐公坐上宾,如何识得,只是略有了解而已。张鸦九乃西凉武威郡人氏,一副西北豪侠模样,性格豪爽不羁,苦研铸剑之术二十年,终于打造出了名剑鸦九剑,以己名为剑名,又以此剑闻名于世,只是不知道鸦九神剑如今落于谁手”。
李破军听到这却是急眼了,为什么?因为他感觉到不妙之处了,那时候就苦研究铸剑术二十年,就成名了,那时候宇文士及还是小孩子,张鸦九就是宇文恺的坐上宾了,这时候宇文士及都四十多岁了,那张鸦九……还在人世吗?我勒个去,不会好不容易听说个当代大师不会……死翘翘了吧。当下也是定眼看着宇文士及,满眼的期望,期待着不要有不好消息。
宇文士及看着李破军那眼神那神情,哪还能不明白呢,一笑道:“呵呵,殿下多虑了,那张鸦九应是健在的,否则某家也不会跟你提起的,呵呵”。
“算起来,张鸦九如今也有七十了,但其身有武艺,打铁多年,身体健硕,应当是身体无碍的。呵呵,而且某还知晓他如今在何处,呵呵”。说完捋着须笑着看李破军,似乎是戏谑,又似乎是得意。
“啊?伯父可是吓坏我了,哈哈”。
听到有明确消息,李破军也就放心了,只是急切于知道,这问个人一大上午过去了,太拖沓了。
宇文士及但似乎是精神很好,越说越精神,只是……呃,只是不停地喝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