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可以提要求。”夏杨靠在伊里亚斯胸前，希望自己的贴近能让对方舒服一点。

“真的可以吗？”伊里亚斯侧过下巴，轻轻触碰到夏杨的脸颊，他非常享受这份被依靠的重量。

“你不提怎么知道不可以？”夏杨说。

和伊里亚斯认识了这么久，他总觉得伊里亚斯习惯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诉求。

或许这是军事习惯？

学校的教育就是，把自己放在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却不可以随意暴露自己的动机。

偶尔耍手段迷惑敌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伊里亚斯笑了笑：“刚才那个人和你说，太青涩的年轻人可能连接吻都不会，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夏杨记得刚才不是讨论这个问题啊，不过也顺着说：“谁还不是从头学起，没关系，我也不会。”

“那以后请你多指教。”伊里亚斯凑近夏杨低声说，手臂收紧了几分。

夏杨心跳漏了一拍，回过神来说：“这就是你的要求吗？”

“那倒也不是。”伊里亚斯考虑了一下，有点苦恼地说：“我想的要求很过分，可能会让你反感。”

夏杨还真不能接受太过分的要求，他想说，那当我没问吧。

可是又实在好奇。

伊里亚斯这种人，能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当面夏杨不敢问，舞曲结束后，他又去了和别人跳舞。

知道伊里亚斯会在附近留意自己之后，夏杨和陌生人跳舞就放松多了，因为他总能在旋转的时候看到伊里亚斯的身影。